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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[转贴]张国荣,查无此人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木紫鱼    时间: 2004-4-19 11:38

在他的邮包里,一直有一封没办法投出的信。谁都看得出,这封信已经走过了很多地方。来。回。来。回。信封的表面不再像一年前那样光滑笔挺,像在告诉人们,它已经很累了。

信的上面还有很多斑驳模糊的邮戳,每个邮戳代表着一个真实或者虚幻的地点,一个确实有着收信人的蛛丝马迹、却也使他下落不明的地方。

信被无数次单调而机械地打回,信的背面印着数行的“查无此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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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递地点 阿根廷·公路·大瀑布 回复:查无此人
酒馆、石板路面、路灯构成异乡人眼中另一个类似香港的街景,在这里可以运用英语、普通话、粤语或者阿根廷语跟不认识的人交谈。《春光乍泄》里张国荣与一个外国人跳舞,左手攥着一支点燃的烟。在阿根廷,王家卫营造了几组不同的环境,它们有不同的态度,比如大瀑布的态度就很鲜明,它是为了抚慰而存在。当美工张叔平一笔一笔地在某间旅馆里的墙壁上画出图案,便构成了张国荣在阿根廷的临时安身所。
还有这条Highway,苍白又遥远,是南美洲上一块荒芜、陌生的地方,石子和枯草记录下一段关于快乐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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递地点 香港·石塘嘴 回复:查无此人
夜晚的石塘嘴,从电车里看出去,是冷清和昏暗的,香港不是每个地方都如铜锣湾和尖沙咀一样明亮,但这种昏暗似乎更加真实。一个50年前,如花在这条斜斜的道上掩面一笑,倚红楼变成了幼稚园,再往前一个50年,就是十二少和如花的那个“出500元摸摸小腿的年代”。关锦鹏是想用两个淡化了性别的人,来表达最基础的对改变的恐惧和对未来的不信任。在两个50年之后,关锦鹏的两个主角张国荣和梅艳芳都撒手人寰,《胭脂扣》则像一个预言摆在香港的石塘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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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递地点 尘世外·兰若寺 回复:查无此人
有人看见那个小书生背着木箱向着时间的深处走去,唱着路随人茫茫美梦似路长,他的脸上春意盎然,稚气未脱。那是一个久远的有关人鬼情未了的故事。兰若寺是个充满诗意的地点,兰若寺的意思其实就是尘世外。而王祖贤的鬼气和午马的侠气可以被忽略。当宁采臣在光的深处回头时,你会明白时间并没有带走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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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递地点 北京 回复:查无此人
舞台上的西楚霸王和虞姬影影绰绰,虞姬说:大王,刘邦的军队打来了。霸王循声望去,虞姬轻轻抽出霸王腰间的挎剑,自刎于一刹。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,戏就结束在高潮处。舞台在北京,无论风云如何变化,舞台一直没变,程蝶衣为日本侵略者演“贵妃醉酒”,天旋地转最后倒在舞台上,泪流满面,可见他确是痴迷。陈凯歌曾说张国荣与陈蝶衣很相似。而戏中张丰毅扮演的段小楼这样回答:“你是不疯魔不成活啊!”是张国荣使我们看到了这样的人,他们脆弱而纯粹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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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递地点 陕西榆林红石峡·大漠 回复:查无此人
黄沙,黄衫,夕阳西下,古代人,现代人,时间在天涯孤客心中燃烧留下灰烬。1994年以前,人们提起陕西,首先想起的是黄土高原和壮丽的壶口瀑布。现在,很多人更难忘记于天地一片混沌中那面迎风飘扬的大旗。那也是陕西,具体地点是在榆林地区的沙漠。当王家卫富于情感张力的影调遍布实景,当色彩搭配出出奇的鲜艳仿佛触手可及,在榆林大漠里的阳光、蓝天反倒显得疏离,不再真实。真实的惟有张国荣的那个背影,被深深刻入脑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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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递地点 东南亚·热带雨林 回复:查无此人
一个男人曾经在茂密的椰林中快速行走,生气地离开他生母的住处,并且义无反顾。在椰林里,他留下了等待寻访与验证的足迹。在东南亚某处行驶的火车里,他重复了一遍有关无脚鸟的传说。车窗外是潮湿、温润的热带雨林,火车仿佛并非在平地行驶,而是漫无目的地飘行在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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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递地点 香港·海湾 回复:查无此人
维多利亚海湾对面也是海湾,香港的年轻人要立抱负到处都是好地方。《英雄本色》里的海湾寄托了张国荣投奔怒海的“当年情”,平静的大海是成熟,澎湃的大海是狂热,他的成长经历见证了一代人对江湖仗义的崇拜过程。是的,那时候都年轻,大哥狄龙都显得精神抖擞、意气风发。大哥拍拍警校学员的肩膀:“多打打沙袋”,意思就是说身体要好,是男人总要搏杀一番。海风吹来,咸淡的气味夹杂着荷尔蒙让人热血沸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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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陈进    时间: 2004-4-20 10:13

呜呜呜
作者: 怕会头昏    时间: 2004-4-20 23:38

现在看<胭脂扣>真是种另类的感觉,两个主演都不在了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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