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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外的雪纷纷扬扬的飘着,血液顺着凌乱的掌纹慢慢散开。半掌之处,血液缓缓的顺着手背砸向雪地,渐渐的化成一朵红晕。我用那柄宝剑支撑着身体,一句一字的吐出那三个字:“我……爱……你……”伤痛如尖锐的锥子直刺我的心脏,原来我在潜移默化之中爱上了这个有名无实的夫君,原来男人就是我的江湖。
四处逃亡。一个黑影闪过,确切的说是一个很熟悉的身影,师兄毁掉了山庄。
我的梦里总有一张冷峻的脸盘在最深处出现,我一次次的抚摸着。可等我想看个仔细的时候,那张脸盘不见了。我隐隐的感觉,那张脸一定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我的心灵深处召唤着我,或许那是我上辈子欠下的债。
他的回答,我在清晨自言自语。他翻了身,用手搂着我的身体,懒洋洋的说:“怎么突然想这个了?时间还早,再睡会吧。”十指游走在他的脸盘之上,我梦里的那张脸盘渐渐地清晰开来。我更加笃定,他是我前世的债。
认识他的时候,他还是女友的男朋友,只是我觉得女友和他并不相称。爱上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结局,无非是多了一个恨你的人,也多了一个爱你的人,内疚不过是副作用。我用各种各样的言语来宽慰自己。我开始向女友投石问路:“两个女人会为一个男人决斗吗?”女友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:“一个女人一生之中,总得有两个男人为她决斗一场,要不这个女人也太没有魅力可言了。可是女人为男人决斗太不只得了,犯不着为爱情搞得头破血流,得不偿失。爱情是有版权限制的。”
顾我,他争取第二天就回来接我出院。他这看似无懈可击的关心,让他心安理得的去了F城。在女友的陪同下,我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从来不曾想过我会再次遇上他——我中学时代的绯闻男友。昔日同窗的寒暄中,大家杯来杯往着,那段绯闻又被大家不经意的提起,彼此颔首点头,算是问候。这种同窗聚会的场合永远是拉帮结派,旧日的好友两三成群的诉说着离别后的重重,而这样的诉说也不过点到为止罢了。交谈之后,方明白他已经离开自己的城市,去了遥远的北方闯荡江湖,并且有了一个听起来特别响亮的名号——工程师。
被我唾骂千万次的传统定论。他没有欢呼雀跃,只是有条不紊的询问我暂时的打算,那神情就好像我仅是他的一个普通朋友,而不是以后要做他妻子的人。| 欢迎光临 摆渡论坛 (http://bbs.wakinchau.net/) | wakinchau.net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