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题:
感性文字:她带着左手去流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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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陈进
时间:
2004-1-18 17:15
我是万芳,我是一个左撇子,天生用左手的人。
小时候,我都用左手写字画图,可是呢,我被规定要用右手。
一个人的时候,我还是会偷偷的用左手,因为,它让我觉得,我是真正的在做一个我自己。
经过了这么多年,我很想练习用回我的左手,而且我觉得,也可以开始练习用另一个自己来面对你。
这是万芳在《左手》这张专辑里的独白,一个并不漂亮的女人,却有一副唱好歌的嗓子。上天对人是公平的,这也可以说是怜悯,他给了你这样,你就休想要那样。一切就是如此的简单。
万芳,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,对一些人来说。于是,我也就一直在纳闷,她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,我只知道她喜欢唱歌,用心去唱,一直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唱歌的人。女人不一定要做作,这样只会给人留下不舒服,但女人一定要随性,就像她,在不确定的歌坛上,她总是保持着自己的一个立场,自由,不温不火。或许哪天她不唱歌了,她或许会去流浪,但是她不会像三毛一样,穿着大花格子的长裙,在寂寞的沙漠上留下自己脚印。当然,她也不会像安妮宝贝一样,穿着白色的棉布长裙,光着脚踝走在安静的小街,女人的独处有很多种,大气的女人有种毅然决然,而万芳并不是,大概有太多东西牵绊着她,她给人总是在随性中多了一些莫名的哀愁,或许是她所在的氛围造就她这样。她不是那种狠心的女人,当爱情的路走完,并不会留下仇恨,她只会用放逐来给自己疗伤。
但是有一个人却能让她完全的洒脱,那就是伍伯,他是一个不羁的人,在我的眼力总带一丝血腥的伤口出现。自身所具有的性格,像内在的酝酿以久的一场革命,稍有催化,就像爆发的火山,肆无忌惮的,有内向外的流露。
对这个女人产生好感来自于对爱情的感伤,与她同门的辛晓琪被誉为疗伤歌后。而她独自唱着让人心痛的情歌,却黯然伤神。那次,滚石的四个女人来上海开了一场,情牵女人心的演唱会,当时的苏慧伦还正红火,而辛晓琪的感伤魅力也不减当年,
李度顶着周华健徒弟的美誉,也让人着实的满足了好奇心,
而万芳就夹在那些女人中间,不声不响,安静的唱着一首首对我来说是回味依旧的歌。还记得那次,她就穿了一件很红的连衣裙,并不漂亮的脸,稍稍打扮了一番。手捧一朵红花,唱碧海晴天,唱割爱,唱你永远是我眼里的依恋。女人美丽就因为她认真。
再次见到她是,是她发了新专辑在上海签售,明显她变漂亮了,会打扮了,淡淡抹了点粉,没有太多的装饰,让人觉得很自然,人不是很多,她就那样静静的坐着,有人上前就点头一笑,爽快的签名。我没上去让她签名,我觉得没有必要,对我来说,喜欢一个人,不要张扬,默默支持也就足够了。离开的时候再次憋了她一眼,她还是用左手写字。
最早听到她的一首歌叫《断线》,委婉的歌词在她的口中轻轻唱出:
风筝不该有名字 卒子不该过河
流浪不该有什么方向
旅途中 宝贝你别回头
童年不该长大 姑娘不该年老
邻居不该在那年搬走
落泪时 情人你别掉头
走过的路是一串深浅分明的脚印
寄出的信是一张收不回的心情
不知去向的是忘了昨天的我
爱过的是断的线的你
爱过,狠过,痛过,伤过。你我走过的路,现在只有回忆去纪念深浅的脚印。日子还是那样的走着,女孩变成女人,一切记忆犹新,仿佛在昨天发生,那封寄不出的信,依旧还在抽屉,于是对着天上的风筝疑问,换来了一连串的徒劳。
接着就开始渐渐去了解这个女人,喜欢唱悲歌的女人,喜欢用不同的方式去表达通一种心情。
在她的歌里注定是要去流浪,从哀怨的小女人,渐渐豁达,放开胸襟去迎接另一片天空。在风中,风吹散了头发,她的笑在阳光下像一朵半开的花,含苞待放,于是在这天,她开始唱歌,想起小时侯在火车上唱了2个小时的儿歌,就很确定的告诉自己,我就喜欢做自己的事。
爱人或许在遥远的温哥华,电话里的留言,没有带来伤感,只有徒赠感伤。音乐是催化剂,眼泪就不争气的留下。分手也许并不是意味忧伤,在旅行中说一声再见比起在幽闭的房间里要简单的多,陌生的地方去结交陌生的朋友,不会迷失在寂寞的森林,只要在上路时说一句珍重。万芳看到过北极光,很罕见的天体显现,但在歌里我听到的确是急促的声音,隐约的啜泣,黯然神伤。幸福是一瞬间,像指缝里的沙,无声无息的溜走。
她来开演唱会,但没去看,在过分的矛盾后终于还是放弃了,曾经的歌声还是记在脑海里,只是她的身影已经模糊,万芳还是万芳,在演过舞台剧,做过电台DJ后,她应该有了那份张力和从容。青涩的她也留恋过街角擦身少年的背影,爱上了那个转身,而今,风中依然有她的歌声,但那是她旅途上独立坚强远去的背影,那是《收信快乐》里面,一个散场的黄昏。(文/juanyellow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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